那些我们不曾对别人说出的理想
光大,反倒是在海外被研究得更透彻。” 她顿了顿,眼神忽然亮了起来,带着点她一贯的骄傲与执拗:“世界上最早系统写下‘法医学’的人,其实是我们宋代的宋慈。他写的《洗冤集录》,里面有一则着名的案子。” 尔祯下意识屏住呼吸,盯着她。 “当时有个村子里死了一个人,被砍了一刀,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。宋慈到场后,让村子里所有人都拿着自家柴刀集合。他没有立刻查,而是让他们站在太阳下,等了一会儿。结果很快,有只蝇子扑到其中一个人的刀刃上。” 红叶的声音不高,却像在黑夜里点燃了一簇火:“因为那刀子上虽然已经擦干净了,但还是留有极微弱的血腥气味。苍蝇能分辨出来。于是罪犯当场被抓住了。” 她说到这儿,眼睛弯起来:“这就是最早的‘法医昆虫学’案例。世界公认的鼻祖。” 尔祯怔怔地听着,仿佛连馄饨的热气都忘了。胸腔里那份压抑,被她娓娓道来的故事轻轻搅动,浮起一种陌生的震动。 “所以啊。”红叶轻声说,指尖轻轻摩挲碗沿,声音带着点自豪:“我想把这门学科真正做下去。哪怕很难,也要做。” ——那一刻,她眼里的光坚定而澄澈。 尔祯望着她,喉咙动了动,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。 馄饨汤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,红叶的眼神澄澈坚定,声音清晰地落在他心里。 尔祯盯着她,胸腔里有股气息猛地涌上来。他从未在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