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知道我车灯坏了
撒个娇有什么的。” “不可以,打嘴巴。”魏染说。 左翔:“……” 家不如何,家教还挺严。 大米拍拍自己的嘴巴,坐好了,一本正经地问:“哥哥,还有鸡吗?” “有,碗拿来。”左翔把棍儿丢垃圾袋里,隔着床接了碗过来。 自己家的母鸡就是香,一壶鸡汤很快就解决完了,连个底儿都不剩。 大米一边打嗝儿一边翻漫画书。 左翔收拾完桌子,目光扫过热水壶,拿起来掂了掂,水不多了。 “我自己打吧,不用麻烦了。”魏染伸手要接。 “说了不麻烦。”左翔侧身躲了,一手垃圾袋,一手热水壶,扭头出去了。 “馄饨哥哥真好。”大米百忙之中抬头称赞了一句。 魏染抿了抿唇,叹了口气。 他没觉得他们是朋友,左翔肯定也不会把他当朋友,究竟当的什么,他不敢断言。 他唯独不想用恶意揣测左翔,可也不敢想得太单纯,他没有办法坦然接受左翔的好意。 回来的时候魏染已经下了床,手里拿着那件很贵的黑色大衣。 “怎么了?”左翔马上问。 “去消消食,”魏染看了看大米,“我怕他一打嗝儿嗓子眼就冒汤。” “我没冒汤。”大米又打了个嗝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