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这么贵
明天才能正儿八经吃东西,将就一下吧。”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,搞得跟犯了错不知所措似的,怪招人疼的。 “谢谢。”魏染说。 左翔摇摇头。 魏染没再提之前的冒犯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,可尴尬还是在空气里压着。 输液室还有个老病号,小米粥送过来之后,左翔就起身告辞了。 再坐下去估计魏染也憋不住尿了。 大米还挺依依不舍的,小嘴叭叭地吩咐明天多带点儿rou,魏染都没能拦住。 满打满算离开了也不到一个小时,到输液室一看,好家伙…… 人没了。 比爷爷来得早的俩老太太都还坐着呢。 “我爷爷呢?”左翔挺纳闷的。 “打完了,”老太太说,“他点滴打得快。” 是打得快还是臭老头儿调快了? 左翔不担心爷爷打一半走,花钱的东西就算疼老头子也会享受到最后。 再快也就快一个小时,回九山镇的路上,左翔从一个拖拉机上把缩着脖子的爷爷拎了下来。 粗鲁地丢摩托车后座上。 老头子脾气很大:“天儿都黑了!饭点都过了!就说别瞎折腾,少做多少生意!这点儿小毛病两天不就好了!” “挣那么多钱干什么!”左翔心烦意乱,忍不住喊,“你他妈要在棺材上镶金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