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廊里的男人
/br> 魏染十七八岁,像死去的遥姐一样,懒懒地靠在门框上拨电话。 …… 或许是过于关注,看得实在太多了,荷尔蒙最旺盛的年纪,有关魏染的画面,竟然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滤镜。 恶人自有天收,前些年,遥姐在全镇女人的欢呼中得zigong癌没了。 魏染辍学,接手了母亲的发廊。 晚上,拨号过去,还能和魏染聊上几句。 魏染比他大两岁,声音更成熟一些,沙哑而慵懒,让人忍不住揣测昨晚做了什么。 “喂?遥遥发廊。” “清纯的有吗?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能听见吗?” “处女没有哦,长相清纯的有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 “地址。” “来福宾馆201。” 这是左翔十五岁那年,和魏染的一次对话。 也算是人生中第一次。 没记忆的不能算了,有记忆以来,附近几条街的同龄人都严格抵制魏染。 十七岁那年,左翔还打过一次电话。 “喂?遥遥发廊。” “……有男人吗?”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