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o记完
,“怎么突然这么温柔,我都起鸡皮疙瘩了。” 他撸起衣袖,你抓住他的手腕,自欺欺人地不想看他只剩骨头的胳膊。 “我想和你睡,抱着我,好吗?” 舒蔓的眼神软了下来,湿润得像是吸满水的天鹅绒,他环住你的腰,将你揽进怀里。 你们面对面躺下,你在被窝里抓住他的手,含糊地,似是而非地向他承诺: “好好养病,等你好起来了,我们就回以前那个地方。” “回去做什么?” “把那里的忍冬花挖回来,养在我们的院子里。” “我们”,这两个字说得如此轻易,却又夹了些微不可察的颤栗,你的心脏麻麻的,直觉只要挖回那株忍冬藤蔓,你们就能回到以前。 舒蔓没再说话,他的呼吸渐渐平缓,胸膛微微起伏,你将耳朵贴上去,听到他微弱的心跳,像风拂过忍冬花时微弱的震动——啊,不是心跳,是手机在震动。 你起身,到病房外接了电话。 —— 几天后,一张精彩绝伦的照片发送到了你父母手机里。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办公开会,却同时拿起手机,脸色惨白地冲出办公室。 十万火急,他们的宝贝女儿“杀”人了。 照片上,那名极优阿尔法被墨绿色的毛毯包裹着身体,一根绿色的藤蔓从毛毯里伸出来,紧紧缠住阿尔法的脖颈,将他的脸勒成可怖的颜色